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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些，他們倆剛才都看到了。若是沒有蒼小天，恐怕那異族隼便逃之夭夭了。

    “牛老哥。”蒼小天開口，“若是不小心被異族真的逃了，怎么辦？”

    聞言，牛頭人想也沒想回道：“那便每人增加十年守護時間，同時，混沌靈液中斷一次。”

    這……

    蒼小天與慕冷煙彼此相視一眼，暗暗咋舌。

    在這漆黑一片、到處濕漉漉的不毛之地苦守百年，確實夠讓人難受的。一個不小心，讓異族跑了，還得加十年時間。

    “瞧你們倆那副神情，真是。”牛頭人知道蒼小天二人心之所想，忍不住笑了，“這里可不光有混沌靈液那等天地至寶，還有那個。”

    牛頭人說著，伸手一指遠處。

    蒼小天與慕冷煙順著牛頭人所指方向看去，卻見那個巨大洞穴兩側的山石附近，有淡淡薄霧漂浮，氤氤氳氳。

    “那薄霧，叫做‘混沌祖氣’。”

    “混沌祖氣？”

    蒼小天二人一頭霧水。

    卻聽牛頭人繼續說了下去：“混沌祖氣，是天地間自然孕育而出之物，它只有一個作用：可令修行者識海清明，思維敏銳。”

    牛頭人這么一說，蒼小天與慕冷煙如何還不明白？

    ‘識海清明，思維敏銳’，簡單說便是，提高修行者的悟性。

    此前蒼小天領悟《虛空身法》第二層‘踏虛空’的奧妙，有一部分便是混沌祖氣的功勞。

    蒼小天當即想到，這混沌祖氣與當初星月塔第一層那淡淡的霧氣相比，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。

    其實，蒼小天不知道的是，那兩者本就是同一種存在。

    “他們中的大部分人，在剛到這里的時候并沒有現在的修為。”牛頭人看向九山蛇王他們，“看到那個石頭怪人沒有？”

    蒼小天與慕冷煙都看向坐在最遠處那道身影，其渾身上下都是一塊塊石頭拼湊而成，就連五官也都是石頭做的。

    “那家伙的腦子能有多聰明？”牛頭人哈哈一笑，也不避諱，“他已經在這里一千三百多年了，生生將修為磨到了神靈高階。”

    聽到牛頭人的話，遠處的石頭怪人轉頭朝這邊看了一眼，又別過了頭去。

    一千三百多年？

    蒼小天二人相顧無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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